
【改写版】
我叫西门庆,和那个家喻户晓的潘金莲同名。我们这对名字,怕是早已深深印在各位的脑海里。回望我这一生,就像一场停不下来的赛跑,永远在追逐更好的日子。
记得小时候,父母走得早。父亲西门达咽气前,只给我留下间小小的生药铺。谁能想到,这间不起眼的铺子,竟成了我发家的跳板。虽然无父无母,但我硬是凭着一股狠劲,从街头小贩混成了清河县数一数二的大商人。除了祖传的生药铺,我还开了当铺、绒线铺和绸缎庄,生意像滚雪球似的越做越大。说句实在话,在经商这块,我确实有两把刷子。
展开剩余75%要说真正的转折点,还得是攀上了官老爷们的关系。特别是认了当朝宰相蔡京当干爹之后,那才叫真正的平步青云。有了靠山,生意自然顺风顺水,银子像流水一样涌进来。住的是雕梁画栋的宅院,穿的是绫罗绸缎,连县太爷见了我都得客客气气。可谁能想到,这富贵日子过久了,我的心却慢慢烂透了。
老话说富贵不能淫,可我偏偏反着来。家里娶了六房太太还不够,外头还养着相好的。从青楼姑娘到邻居媳妇,就连官家夫人我也敢招惹。最后硬是把自己活活掏空了,才三十二岁就见了阎王。
遇见潘金莲那会儿,我已经有过四段姻缘。原配陈氏走得早,给我留了个闺女叫西门大姐。后来娶的吴月娘是官家小姐,这门亲事说白了就是图她家的关系。接着又纳了青楼出身的李娇儿、卓丢儿,还有陈氏的陪嫁丫头孙雪娥。
月娘这人心宽,从不管我在外头怎么胡来,连家里账本都交给我打理。一妻三妾的日子,倒也逍遥快活。可惜好景不长,卓丢儿突然害病死了,那年我二十七岁。
记得是个春光明媚的三月天,我正为这事烦心,在街上瞎逛。突然啪的一声,一根晾衣杆砸在我头上。抬头一看,窗边站着个天仙似的美人儿,那眉眼勾得我几天几夜睡不着觉。后来经王婆牵线,总算把这朵鲜花摘到了手。虽说她男人武大郎又矮又丑,可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。
新鲜劲过去后,我又忙着打理生意去了。谁知潘金莲倒认了真,非要跟我长相厮守。她那个打虎英雄的弟弟武松可不好惹,我就撺掇她自己解决武大郎。这女人当真狠心,借着王婆的手把亲夫给药死了。事后我花钱打点了验尸的何九,算是把这事抹平了。
转眼我又盯上了新目标——富婆孟玉楼。她前夫是做绸缎生意的,留下的家底厚实得很。我赶紧把她娶进门当三房,连丫鬟出身的孙雪娥都排到了后头。正把潘金莲忘到脑后时,她竟让贴身小厮送来情诗。见字如面,我立刻又想起她的好,赶紧接她过门做了五姨太。
这潘金莲可不是省油的灯,刚进门就闹得家宅不宁。她发现我总往隔壁花子虚家跑,原来又勾搭上他媳妇李瓶儿。这李瓶儿也是个有钱的寡妇,我自然不能放过,转眼六房太太就凑齐了。
三十岁那年真算得上春风得意,既认了蔡京当干爹,又当上县里的提刑官。白天耀武扬威,晚上胡天胡地,还吃上了西域来的春药。这药丸吃一粒就够劲,潘金莲却一次给我灌了三粒。三十二岁生日没过完,我就两眼一翻断了气。要说恨她倒也不至于,这女人活得也不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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